《雍正王朝》:漫谈康熙找张廷玉烧毁那封秘密奏折
各位老铁们,今天咱们继续聊电视剧《雍正王朝》中的一些细节。话说,在电视剧《雍正王朝》中,已经歇息下的康熙,看到了八阿哥连夜奏报上来的肖国兴的口供——一份写满了太子胤礽罪证的文卷。尽管康熙在尽最大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,但是这封口供却令康熙却再也无法入睡。于是,康熙便手拿那封口供,来到上书房,看到了正在熬夜加班的张廷玉。随后,我们知道,康熙特意让张廷玉看了看这份材料。而张廷玉看过之后,则是稍加思索,便将这份材料直接烧掉了,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。相信很多朋友和我一样,看到这个片段后,不禁会产生疑问:康熙为什么不亲自毁掉这封太子胤礽的“罪证”,还要找到张廷玉来办这件事?这样操作,岂不是又多了一个人掌握了太子的“把柄”了吗?又为什么张廷玉在看到这份材料后,主动把这份材料“阅后即焚”了?他这么操作,是出于什么原因呢?其实,对于以上种种疑问,电视剧中的另一个细节,为我们予以了相应解释。在电视剧的后半部分,雍正有一个撕掉清流官员弹劾田文镜奏折的举动,结果遭到李德全的奋力劝阻。李德全劝阻雍正的原话是:“祖宗有规矩,皇帝是不能撕大臣们的奏折的!”正在气头上的雍正,听到李德全的劝言后,也不得不强压怒火,让乔引娣把奏折重新粘好。可见,皇帝不能毁奏折,是一项基本的制度,任何皇帝都必须要遵守。雍正不能例外,康熙也不能例外。有了这样一个大前提,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:其实康熙也非常想销毁掉这份写有太子胤礽罪证的材料,但是碍于祖宗的规矩,不能亲自下手,便来到上书房,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。毕竟,康熙亲自销毁那份材料的话,是违背了祖宗规矩。结果,康熙正好撞见了正在加班的张廷玉——他可是向来深通康熙心意,而且没有非常明显的派系背景,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。退一万步讲,就算张廷玉不在,而是佟国维或者马齐在加班的话,也许康熙也会照样这样操作。放眼康熙身边,也只有上书房这几个肱股之臣值得他对之说一些心里的话。而张廷玉销毁那份材料的话,算得上是欺君之罪,康熙只需要赦免其“罪行”即可。反正一切的最终解释权,是攥在康熙的手里面。有时候,这种操作、这种逻辑,就是这么神奇。我们注意到,康熙进到上书房后,并没有急着让贴身老棉袄张廷玉看那份材料,而是先关切地询问了一下他儿子的病情,并安排李德全给张廷玉提供最好的药材,费用全报销。有了这层铺垫之后,康熙才把材料递给张廷玉。如果说起初张廷玉对于康熙突然给的恩赐一时“消化不掉”的话,那么待他看到这份材料的时候,自然是早就明白了一切。皇帝不能随意毁掉奏折的规矩,想必张廷玉也是懂的。康熙一连串对张廷玉的示好和暗示,已然让张廷玉明白,康熙这是在含蓄地向他下达命令:待会,你代我把太子的这个致命罪证毁掉吧。这种事,康熙是不能明说,只能暗示其他人来操办。而事先康熙之所以又是关心张廷玉儿子的病情,又是承诺给他报销药材费,就是想给张廷玉吃个定心丸:我是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的。有了康熙的这份委婉的“承诺”,张廷玉便“失手”烧毁了那份材料,并主动承揽了一切责任。看到张廷玉如此“精通自己的心意”,康熙内心高兴还来不及,又怎么会处置张廷玉呢?写到这里,我们不难发现,在康熙和张廷玉这简单互动过程中,俩人相互之间已经私底下试探、回应了好多个回合。只不过两个智商同样在线的人,在这样的“交手”中,招数自然是无形的,是需要意会的。更令人惊叹的,莫过于张廷玉对康熙心意的精准拿捏。如果换做别的人,当真让他冒着欺君之罪,去销毁一份重要的证据,恐怕他是无法做到的。但是,张廷玉则做得非常果断。张廷玉成为清朝唯一配享太庙的汉臣,不是没有原因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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